现在却不同了,她变了,我能感觉到。
“你想要活命的话,明天就跟我去登记结婚。”欧阳如静收回了目光,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我问道。
“你只有顶着欧阳如静丈夫的名号才能活下去,上面已经妥协了,各种利益的交换,明白吗?他们不会介意我遭受的一切,让我做出牺牲,呵呵!”欧阳如静惨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他们更不会介意让你从此消失。”她刚才有一丝激动,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眼神再次变得冰冷起来,这种冷带着一种侵略性,跟以前的冷已经完全不同。
我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最终没有说一个字,我不是笨蛋,知道自己一个小人物卷进这种事里,八成会粉身碎骨,现在看来双方为了利益已经妥协,而我和欧阳如静都将成为这场政治利益交换的牺牲品,甚至双方都有意想将我抹除掉。
“张承业呢?”我问。
“张为民让出了L省书记之位。”欧阳如静答非所问。
“你的意思是说张承业没事了?”我吃惊的问道。
欧阳如静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抬脚朝着酒窖外边走去。
“这不公平!”我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欧阳如静没有回话,更没有停留,身影随之消失在门口。
砰!
酒窖的门关了,我的心却格外的愤怒,张承业竟然没事,他这条毒蛇竟然没有受到一点惩罚,仅仅他爹把书记的位置让出来罢了,看来在上面一些人的眼里,我和欧阳如静两个人的命抵不过一省书记的位置。
“混蛋!混蛋!混蛋……”
我暴怒的用拳头打着酒窖里的木板,发出砰砰的响声,直到自己的拳头痛到麻木才停止,嘴里喃喃自语:“难怪欧阳如静变得有一丝可怕,她怕是也不甘心吧,恨不得将张承业碎尸万段吧。”
当天晚上,我一夜没有合眼,想了很多,本来以为张承业这一次是必死无疑,即便上层有什么妥协,张承业也应该不可能活,可是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我和欧阳如静跟张承业之间的仇是死仇,绝对不可能解开,我们不会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我们,即便他爹张为民退出L省,但是张为民在L省为官多年,想要彻底清除他的势力,怕是没有一、二年的时间绝无可能:“接下来的一到两年的时间,L省怕是不会平静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欧阳如静再次出现在酒窖里,看了我一眼,说:“跟我走。”
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想通了,只有活下去才会报仇的机会,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跟着欧阳如静朝着外边走去。胡子男并没有阻止我的离开,而是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目光。
外边停着一辆商务车,司机是季梦瑶,还有两名面容冷酷的男子,应该是欧阳如静的保镖。
我上车之后,坐在欧阳如静旁边,季梦瑶启动了车子,驶离了这片别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