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的说道：“是。”

小东北在旁边趁机说道：“真够不幸的了。”

张扬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不幸的？我不需要别人同情。”

小东北翻了翻白眼，闷头吃饭。

沈飞微微一笑：“张扬，听说你还是一个网络文学作家？”

“算是吧，闲着的时候，随便写写，赚点小钱，补贴家用。”

沈飞嗯了一声，看来老夏了解的情况，应该大部分属实。

他略微沉吟，就话锋一转：“张扬，你三月十二三号的时候，曾经去过白天鹅KTV消费？”

张扬愣了一下神：“是，去过。”

“你还和他们的工作人员发生了冲突？”

张扬冷笑一声说：“冲突？欺负人罢了。”

“我没明白你什么意思？你是消费者，他们怎么会欺负你呢？应该把你当做贵宾才对啊？”

“狗屁，那些女人，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眼睛里都是钱……要是放在十几年前，我连正眼都不会看她们一下。”

张扬恼怒的说道。

沈飞耸耸眉头：“能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没什么好说的，我想你们肯定都了解过了。”张扬有些不耐烦。

沈飞一时间语塞。

这家伙还挺难对付的。

张扬瞥了沈飞一眼：“沈警官，你就别绕来绕去的。是不是因为我曾经和白天鹅的人发生过矛盾，你们就认为人就是我的杀的？”

沈飞和夏东方对视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说道：“不错，我们的确已经把你列为了犯罪嫌疑人。”

“哼哼，那你们有证据吗？”张扬讥笑的说道。

沈飞想了想说：“并不是完全没有。”

“那就是说，证据不全。”张扬冷笑。

见他和沈飞针锋相对。

小东北就一拍茶几说道：“张扬，你别那么嚣张，沈队这次是请你来了解情况，你态度端正点。”

张扬不屑的看了小东北一眼，淡淡的说道：

“配合警方查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我肯定会好好的配合。

可是，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就要冤枉我是杀人犯，这可不行。

还有，你们知道，这一晚上耽误我赚多少钱吗？

我爷爷奶奶还有父母，都等着我赚钱回去买药呢！”

小东北被他几句话，怼得无言以对。

气哼哼的说道：“张扬，一旦掌握了确实的证据，我肯定暴揍你一顿。”

张扬勾了勾嘴角：“等你们掌握了证据再说。沈警官，如果你没有其他的问题，我就走了，还得回去送外卖呢。”

沈飞默默的看着他，半晌才说道：“张扬，你的手表修好了吗？”

“什么手表？”张扬愕然的问。

“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啊！就是那块表链坏了的梅花牌手表。”沈飞说道。

张扬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可是立刻就隐藏了起来。

冷声说道：“沈警官，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我的确是有一块手表坏了，但它是一块杂牌子的电子表，而且坏的地方，也不是表链。”

沈飞点点头说道：“抱歉，看来我是记错了……张扬，昨晚十二点以后，你去过什么地方？”

“下班，回家，睡觉！”张扬一字一顿的说。

“谁能给你作证？”沈飞提高了几分声音。

张扬却嗤笑说道：“当然是你们警方了，昨晚你们不是派人盯着我的吗？”

沈飞做了一个深呼吸：“张扬，我们警方，有权扣留你二十四个小时。

你好好想想，该怎么配合我们的调查。

小东北，把他送审讯室去，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和他接触。”

小东北立刻站起身：“张扬，走吧，换个地方待着。”

张扬一言不发，站起身来。

小东北就推着他走出了办公室。

“老夏，你觉得怎么样？”他们一走，沈飞就沉声问道。

夏东方轻轻一笑，反问：“沈队，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