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买一个罐子。”
齐大柱很疑惑:“买罐子?”
我点点头,拦了辆出租车,随便找了个打散酒的地方,买了一个陶罐,然后把麻袋里的五毒弄了进去,并且封好口子。
做完这些,已经快到深夜了。
齐大柱奇怪的问:“怎么?你真要泡酒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等下你就知道了。”
齐大柱见我不想讲,也没有继续问,而是说:“现在回医院吗?”
我‘嗯’了声,和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向医院的方向赶去。
途中,我看着怀里的这个酒罐子,听着里面不停发出的响声,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是我第一次用那种道术,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今夜要发生的事情,也势必会令我终身难忘!
回到医院,康燕已经按照我说的,要求护士把她情况稳定的爷爷,给安排到了高级的独处病房。
这一层并没住太多病人,相邻三四间都是空的,整体环境令我很满意。
我走进病房后,让齐大柱把门反锁住,并且守在门口,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我的允许,谁来也都不许开门。
康燕的爷爷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呼吸有些沉重,看样子即便是睡着了,也还在承受着痛苦的折磨。
我翻开这位老人的眼皮,却并没有在他的眼球上发现血丝和竖着的黑线,不由感到有些奇怪。
这里我要插上一句,先前我说过,降头本源自茅山道术,但在咱们这边,道教以‘降妖除魔,镇邪抓鬼’为己任,所以没把这种邪术拿在台面上,没想到在东南亚一带,尤其是泰国,却被发扬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