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一盒,递给他一根。
他接过去抽了口,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这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马先生儿子叫马文斌,为不与马先生混淆,咱们用他的真名来称呼。
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马文斌跟朋友们去山里玩,返回时路过这一片,他忽然肚子很痛,应该是在山上吃了什么,他忍受不了,看到这里有个老式的厂区的职工楼住房,就让朋友停车,自己过来上个厕所。
进到楼里,马文斌在二层找了一圈,原先的厕所早已弃用,并且在门口堆了砖头。
他只好来到三楼,那厕所就在正中间的红门斜对面,对于唯物主义的他来讲,也没想太多,打开手机的灯光,照明着就进去了。
上厕所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马文斌总感觉走道里,有很轻微的脚步声。
似乎几个人在走来走去。
是朋友上来找自己了?
马文斌喊了几声,但没人回应,他有些生气,道:“你们几个,别故意吓唬人啊!”
依然没有人吭声。
他加快速度结束,然后走了出来,并没在走廊上发现任何人,他回到车里,朋友们全都好端端坐在那里,其中一个人开口道:“老马,你咋这么多事?”
“大家都在等你,你也好意思。”
马文斌很奇怪:“你们没上去?”
那人道:“废话!黑灯瞎火的,也就你胆子大,敢去这里上厕所,换做是我,宁可拉裤子里。”
他旁边的人说:“你拉的时候提前说一下,我们好把你丢下车,否则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