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脱吗?
有几分相似。
就像是一种…自己背负了很重的事情,在某一个瞬间,终于可以卸下,亦或者说,自己捂了很久的伤疤,终于可以让大家看到,进行安抚,关心那样。
他很累了。
所以,才会这么释然吧?
我拿出了那张没有被烧完的符咒,松开手指,任由它飘落在马文斌胸口,笑着说:“你努力过了,但没有用,是不是?”
马文斌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是啊,我尝试了各种办法。”
“还是不行,早知如此,我就…”
他还是在犹豫,要不要和盘托出。
为了击溃他心中仅有的幻想,我决定开门见山。
我说:“你本就不该创造那种东西。”
“即便天道饶你。”
“你的心,也不会饶你。”
我抬起了脚,然后弯腰,向他伸出一条手臂:“还打算逃跑吗?”
马文斌摇摇头,他明白,我已经知道了一切,继续隐瞒,没有任何意义。
他抓住我的手。
我把他拉了起来。
马文斌指了下楼梯,道:“坐下说吧。”
我点点头:“好。”
他带头,走到楼梯处,坐了下去,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我和马先生坐在他旁边。
他分了我们两根烟。
大家全都点着后,四周变的烟雾缭绕起来。
马文斌弹了下烟灰,看着面前破旧不堪的窗户,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