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从坟包处发出的。
那是种肝肠寸断的哭声,心里的悲伤程度达不到,绝对发不出来。
朱应红活着的时候受尽了折磨,死后又无法投胎,日日夜夜饱尝这飘零之苦,有这种哭声,倒也不奇怪。
马文斌听到后,吓的脸色发白。
马先生比他要强,表现的很淡定。
朱应红父母终于压抑不住内心深处的悲伤,跪在地上嚎啕道:“女儿啊,你好惨。”
“你真的好惨。”
我说:“先不要讲话,否则她会更难受。”
朱应红父母赶紧闭嘴,他们宁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也不希望女儿承受更多的痛苦。
马先生问:“接下来怎么办?”
我取出一张符咒,说:“把这个贴在你额头上,你身上的阳火会变的非常微弱,利于被鬼魂附体。”
“等朱应红上你的身后,再让马文斌对她进行催眠,毁掉心桥。”
“过程会很难受,你忍着点。”
马先生‘嗯’了声,道:“就算搭上我这条老命也没事,谁让我儿子欠人家的呢?”
我笑了下,说:“放心吧,死不了。”
我看向马文斌,问:“你准备好了吗?”
马文斌取出一个怀表,点点头:“可以了。”
啪!
我从斜挎包里,取出一张符咒,贴在了马先生的额头上。
几乎是在瞬间,马先生的身体突然剧烈抖了下!
然后,他抱着双臂,不停打颤。
“爸!你怎么了?”马文斌担心道。
我告诉他没事,马先生阳火几欲熄灭,所以才会有这种情况。
马先生牙齿不停打架,道:“就…就是有点冷…其…其他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