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声，说：“那时，你们家的风水气场，已经因此而乱，走下坡路，倒也正常。”

章老说：“那…那怎么解决？”

“把画扔了行不行？”

我摇摇头：“请神容易送神难，没这么简单的。”

“不过…在解决这件事情以前，我还有个疑惑…”

我把咖啡喝完后，又点了根烟。

我只是说偏向于最开始的那种推断，但也没说其他的没有可能，如果真的是丁桂兰和其他女佣，都没撒谎呢？

那不就证明，这个宅院里，有两个，甚至以上的女阴灵吗？

那肖像画我见过。

要说她年纪轻，头发长，这倒很符合，但说她没有眼睛，就有点对不上号了…

那个女人，被画的栩栩如生，尤其是她的眼睛，没有深厚的功底，是不可能点出来的。

而且，虽然我对画不太懂，但我能感觉的出来，那副女人的肖像画，从头到尾，都出自一人之手，并非买来时没有眼珠子，章老又专门去添加了个。

再说了，章老当时买它，也是觉得不错，如果少了眼睛，那看上去不仅观感会差，还会有些诡异！别说章老花那么多钱了，白给正常人都不见得会有人要。

但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我还是问了一句：“章老，那副心口差这把刀的女人肖像画，买来时就有眼睛吧？”

章老点头：“当然，否则多恐怖看上去，谈个恋爱，眼珠子都被挖了？买回家半夜看着不做噩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