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经过了这么多事,生死对我来说也看开了许多。所以虽然对那寿衣也有抵触,但是心理承受能力比马谡要好一些。
见马谡问我,我冲他点了点头:“老马,这寿衣的确能遮挡我们身上的阳气,进去之后,那些鬼魂就发现不了我们。”
三叔一听,指着我冲马谡说道:“听见没,怪老头,你不信我,我大侄子你还不信吗?少废话了,赶紧穿上,都是为你好,弄得像害你似的。”
马谡半信半疑,先是看我和三叔已经把那寿衣往身上套,他才把自己那一件抖开,咬着牙穿在了身上。
“臭道士,弄的都是不靠谱的事,这玩意管用吗?”
听马谡喋喋不休,三叔也没好气地说道:“老马头,你要是不想穿,你就不穿。别说我这办法不靠谱好吗?”
马谡说归说,听三叔说的严重,也还是把寿衣穿在了身上。
我心里好笑,穿件衣服的工夫,两个人也会吵起来。
我们三个各自穿好寿衣,彼此看着都挺别扭的。三叔又叮嘱道:“一会进去,我在前面走,你们跟在我后面,我不让你们说话的时候,千万别说话。到了能说话的地方,我自然给你们信号。听懂了吗?”
我和马谡都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我知道三叔所说,并不是危言耸听,这宾馆里,除了那个有树的房间,其他的地方也不太平。弄不好的话,我们很难能活着走到那个房间。
三叔从包里掏出一个罗盘,捧在手里,就准备从那宾馆的门进去。
我提醒三叔:“上次我们穿着寿衣,手里不是捏着供香吗?”
三叔摇摇头:“今天这寿衣上面有死气,就不用供香了。你在我身后,点一根白蜡照明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