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是都说你死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钟先海抬起手臂,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死了……”
随后又指了指那棵血桑树:“那里……活了……”
我和三叔面面相觑,什么死了活了的,我们俩是一头雾水。不过马谡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么是谁把你变成这样子的?”
钟先海想要说什么,看了看我和三叔。
马谡说道:“他们是我朋友,都是自己人。老师您说吧……”
钟先海的大眼珠转了转,还是有些不放心。
三叔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拍拍马谡的肩膀:“老马,你慢慢谈,我们去那边等你。”
马谡点点头。
我和三叔后退了几步,离开了钟先海和马谡所在的位置。
钟先海虽然恢复了部分语言功能,但是有很多词,我们听了也听不明白。就比如他刚刚说的,死了活了之类的。但是马谡不同,他知道钟先海说的生物术语,而且和钟先海师生一场,很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他都能知晓。
有马谡和钟先海交流就够了。相信他一定可以从钟先海那里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的。
留下马谡和钟先海交流着,我和三叔抽出身子,来到那棵血桑树下。
由于钟先海和马谡正在交谈,而他又和那棵血桑树同脉相连,所以此时那血桑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树身上的树藤也都老老实实地或垂在树枝上,或盘在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