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里各有一张单人木床,上面被褥齐全。一套竹制的桌椅,上面有茶壶茶碗。
屋子里没有卫生间,厕所需要到后面院子里,是那种在农村很普遍的旱厕。
由于卧室里各只有一张床,我和胖大海便分居在两个房间。东向的房间我住,西向的留给了胖子。
合衣躺在那张木床上,很舒服,听着外面又很静。这让我有了一种错觉,这种安静的环境本不该有那么多危险的。我又怀疑是不是自己有点想多了,三叔让我来这里躲避毒蚕,这本来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只是三叔说我的本命灯火很可能也在守山屯,又牵扯到爷爷,才让这个事情有些复杂了。不知道抽空问问族长徐长鹤是否稳妥?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也许是累了,也许是眼下的环境对我来说比较安逸,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听到又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哪了。脑子转了转才想起来自己的处境。
我摸出手机看了看,不出意外地没有任何信号。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信号才怪。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在下午三点十分。
我这一觉睡了有三个小时。
我过去一看,发现胖大海还睡得死猪一样。便用力把他推醒,随后走到了院子里面。
喊我名字的声音是从大门口发出来的,同时还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我把门打开,发现是又是一个上了年龄的老者。
他见我出来了,忙冲着我一笑,微微欠了欠身:“阳少爷,到饭点了,请跟我去用饭。”
我一愣:“大爷,您怎么这么称呼我啊?”
那老头点点头:“守山爷是我们这里的恩人,他的后人担得起少爷二字。这要是放在过去的年月啊,我还得向您跪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