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说完,竹蒿一点,乌篷船离开了驻船地,顺着河道,向下游划去。
对于王梓说的,牛背有九孔,一孔一鬼哭,一哭一重天的说法,我并没太听明白。只是觉得这里的地形太过复杂,刚刚我们经历的,似乎就是一道鬼哭口。
也不知道距离那道石门还有多远。
过了鬼哭口,河道的水势就平缓了许多,也不用雨沫去帮忙撑船,她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心说,正好我心里有疑问,倒是可以问问这丫头。
雨沫从船舱里摸出一个水葫芦,递给我:“哥,你喝。”
这声哥叫的很自然,也很亲切,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忙说了一声:“我不渴,你喝吧。”
胖大海从旁边说道:“你们俩瞎谦让什么啊,我渴了,给我喝一口。”
雨沫瞥了他一眼:“这是给我哥的,又不是给你的。”
胖大海突然出手,从雨沫手里抢过了水葫芦:“别这么小气,喝口水而已。”
胖大海拔出葫芦塞子,猛灌了一大口,却又噗地喷了出来,好一阵咳嗽:“咳咳……你这……酒啊……”
原来那葫芦里放的不是水,而是酒。胖大海这一大口被酒给呛了,鼻涕眼泪一起流。
雨沫一把抢过酒葫芦:“活该,谁让你抢了,都说了不是给你喝的。”
胖大海指着雨沫:“你这妹妹当的好啊,太向着你哥哥了。但是我要问问你,当时你为啥把我们骗下马车,你爹可说了,如果我们不下车,那马车也不会往前走的,也就不会掉下悬崖。”
雨沫撇撇嘴:“我当时又不知道你们和我是什么关系?后来我问过我爹才知道的。我当时就是想跟你们开个玩笑嘛。另外我不是也帮了你们的忙了吗?把你们带到了守山屯,你们不该谢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