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瑞说话地时候慢条斯理,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这才抱起他手中的苹果咬了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他。
哪怕我们交情不深。
周景瑞很忙,并没有在医院待太久,他专门派了两个保镖给我,还是两名女保镖。
其中一名也是华国女子,她叫温月。
留着一头黑长直,整个看起来格外冷酷。
但她很细心,总是能及时发现我的不舒服,把我照顾的妥妥帖帖。
流了太多血,我精神有些不济,一整天都昏昏欲睡。
一直到了黄昏,我睁开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窗外的黄昏像是长着血盆大口的妖怪一样,再多一秒就能把我吞噬。
闭上眼也都是血红色。
这样窒息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索性我一直睁着眼。
温月和另外一名保镖在十点之后,就去了隔壁房间,她们跟我说,会轮流值班让我早点睡,我答应了。
等她出去之后,我坐了起来。
左右睡不着,我索性开始画图。
但是设计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受灵感的影响了,我反反复复画了很多张,没有一张作品叫我满意。
我有些丧气地把自己面前的图纸揉成团,往垃圾桶地方向扔去。
吱呀一声,病房门在这个时候开了。
我的一颗心突然悬了起来,紧张地看向了来人。
只是我没有想到居然是周景瑞。
“周总,你怎么来了?”
他看着地上到处落着地纸团,弯腰把落在周围的一一捡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姜柠晚,你该休息了。”
周景瑞大步走了过来,坐到了我的病床边。
男人眉眼如画,神色如往常一样冰冷,仿佛是来办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