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要是能抽到我和你多好啊!”
欧阳甩着我的手,红扑扑的脸蛋上满是雀跃。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
“好啦,我不会跳舞,上去只会是出丑。”
我没有贬低自己,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作为音痴舞痴的我,很少会在大众面前展现歌舞。
少有的几次,是在和周初泽婚前,我陪他应酬的时候。
那时他一个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只能对一些老总言听计从,我刚和家里闹掰关系,不愿借用家里的力量,于是便陪着他一次又一次前往酒桌和ktv。
一些并不懂得尊重女性的油腻老总看见我年轻貌美,总是要求我为他们献歌一曲。
那时的周初泽并没有现在这么混蛋,每次当有人使唤我时,他都会连忙捧起酒杯,含糊几句,试图糊弄过去。
可有时也会碰上几个硬茬。
我便迫不得已,笨拙地变换着脚步,像一个被困在橱窗里的洋娃娃,僵硬地摆弄着姿势,跳上一曲不太好看的舞蹈。
每每这个时候,周初泽回到家中就会无比自责,将我揽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对我承诺着:“晚晚,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
后来,我的确没有在饭桌前向别人展示着蹩脚的舞蹈,因为周初泽没有再带我出去应酬过。
当我精心装扮,揽着他的胳膊时,他却轻轻推开:“晚晚,你就待在家里好了,那种名利场会玷污你。”
我不知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却倒真被他打动 于是之后也乖乖待在家里,一心做好一个家庭主妇的职责。
北风再次刮来,这次却不似先前温柔,似乎在啪啪地拍打我的脸。
我看着手里的卡片,上面用金灿灿的笔勾勒出一个“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