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身负与否，我们这些在马背上征战的人，对自己的下场不是早有准备吗？你，我，程咬金，尉迟恭，张亮，段志玄，张公瑾还有很多很多大唐战将，不是尽皆如此吗？”

“我们手下人命无数，我们杀得别人，别人自然也杀得我们！不是吗？”

听到秦钟这些话，秦琼的精气神好像都散了一些，苦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们这种人，每一次出征之前，基本上都会偷偷留下遗书，如果活着回来就将遗书撕了，下一次出征之前重新写！一旦哪次真回不来，就让活着的人将遗书取出来，告诉其家人！”

“你什么时候开战，那天为父远远的去观战，你活着为父为你庆贺，你死了，为父给你收尸，下一世，我们还做父子，亲父子！”

秦琼的双目，泛红了。

眼眶之中的泪在含着。

秦钟依旧笑着摇头，“不必了，我若陨落，尸骨无存，真灵消散天地之间！哪用的着收什么尸？”

“好了，好了，我回来看看是高兴回来的，怎么弄到现在这场面了！不聊了，不聊了！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好，我们父子多年不曾一起喝酒了！今天，不，我们喝个三天三夜！”

之后三天三夜，酒如同不要钱似的，灌进了两人的肚子里面。

秦钟如今的肉身已经不是酒精能够麻醉的了的。

哪怕是喝的都是仙酿！

醉倒的只有秦琼一人。

秦琼说着醉语，真情吐露，握着秦钟的手大声道，“我儿尽管去征战，为父祝你凯旋，若是一去不回，为父接上，为父好好修炼，待为父将力之大道修到圆满，替你报仇！圣人，我儿战得，为父也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