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赵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这人……这人心不好。”
赵盼儿道:“他刚才来向我离辞了。”
“嗯,我听到了。”
赵鸿道:“还有呢?!”
赵盼儿没有立即回答赵鸿这个问题,而是停顿了一下问道:“你去哪?”
“我去县衙,我现在是县丞了。”
“需要去处理一下公务。”赵鸿回道。
“那走吧!”
赵盼儿道:“我去工地,有一段路顺路,我们边走边说。”
赵鸿点了点头。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
赵盼儿说道:“他给我理由是明年要参加春闱,要在家复习。”
“这个我也听到了。”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赵盼儿道:“他的工作其实并不复杂,只需要每天花一个时辰对账就好了,然后就可以回去复习。”
“所以他离开是另有原因?”
“嗯!”
赵盼儿道:“这阵子他做得不错,也拉了好几个投资有了分红。”
“他有点钱了,也开始和一些同窗们来往了。”
“然后这些同窗就说了一些话。”
“说什么他在一个女人手下干活,反正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
“然后他就有想法了对吧!”赵鸿的。
“嗯!”
“他感觉,被我一个女人管着面子上过不去,经常被同窗说,所以不想干了。”
“当然,这些都还是小问题。”
赵盼儿道:“对我来说,他也就是一个有点能力的账房罢了。”
“少了他一个再招一个就是了。”
“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