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知道，她已经是活了超过百年的老妖婆。

只是这张容颜太具欺骗性了而已。

“你？”风尘老人闻言，一脸不可置信。

“我说过，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天门之主一声冷笑，掌力一吐，风尘老人的口中猛然喷出一口鲜血，下一刻，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看着风尘老人，白玉颜的眼中浮现一抹不屑，他早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怀好意，一个先天级别的老家伙怎么会束手待毙，想想都不可能。事实上在这个家伙掏出那张纸的时候，原地便只剩下她留下的残影而已。

跟她耍阴谋轨迹，要知道当年可是差点了算计了杨天的女人，那还是在她年轻的时候。

人老成妖，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五十年风雨浮沉，并且一手铸就了威压武林的天门，有什么她没见过？

所以在翌日星尘医馆就接到了一个礼物，一颗人头，风尘老人的人头。

她要借此告诉杨天，她不违背杨天的任何命令，他说什么她都可以做到！

在姜无夜将风尘老人的人头送到杨天面前的时候，杨天便已经明白白玉颜的意思，其实他也知道白玉颜追求那虚伪飘渺的希望为的是什么，其实他并不反对，只是不看好而但是两人的关系却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她是他的弟子，这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