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意懒得再搭理他,进了卧室准备洗澡,并且不忘把门反锁。
等到洗完澡吹干头发,她的情绪也缓和了许多。
回到客厅的时候,她才发现,餐桌上的白粥被人倒掉了,摔在地上的花被人拆掉扔进了垃圾桶里。
再看向始作俑者,躺在沙发上的人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T恤,笔直的长腿不羁的搭在沙发沿上,单手枕在脑后轻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乔如意往前走了两步,瞧见他长睫微垂,呼吸均匀,又想起他那句,“老子的心上人是你啊......傻逼!”
他居然骂她傻逼!
乔如意瞪着已经睡着的男人,“骗子!”
说罢转头回了卧室。
......
凌宫。
身形消瘦的少女坐在床头,双目里没有任何情绪。
“阿澈没有来吗?”
女管家站在床边,颇为难道,“白小姐,凌总有事走不开,现在来不了。”
白祎祎面无表情开口,“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呢?”
“这个......凌总没说。”
白祎祎垂了垂眸,“秋姨,阿澈结婚了对吧?”
葛秋一直在凌宫,对外面的事情也了解不多,但是凌总结婚这个事她知道。
“是的白小姐,凌太太前段时间还来看过你。”
“凌太太......”这个称呼让白祎祎本就苍白的面色更白了几分,“她来看过我?”
“是,她自己一个人来的。”
提到那天的事情,葛秋还有印象。
那是她在凌宫第一次见到凌太太,漂亮到让她印象格外深刻。
“她有说什么吗?”白祎祎问。
“这个......”葛秋想了想,“好像没有,她就站在门口看了你一会儿就走了。”
“那阿澈呢?他每天都会来看我吗?”
“凌总倒是有空就会过来,并且还给你准备了很多礼物,只可惜你现在眼睛看不见。”
说到这,葛秋语气颇为惋惜。
“是吗......”白祎祎无言地笑了笑。
忽然,她轻轻皱眉,抬手捂住自己的头,“秋姨,我头好痛啊。”
葛秋一听,连忙叫来了医生为她检查。
白祎祎躺在床上捂着头面色痛苦,“好痛啊......我的头快炸了!我受不了了,太痛了......”
医生为她检查一番,并没有异常的地方,见她头痛欲裂的样子,一脸愁容,“怎么会这样呢?白小姐,您除了头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医生,我的头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了!”白祎祎紧咬着苍白的唇,“医生,我好痛苦啊,求求你们帮帮我!”
“这......这......”医生赶紧通知护士,“准备注射止痛药。”
“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白祎祎痛哭起来,“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啊!”
“快快快!白小姐现在情况不好,快给凌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