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之前在房中见过一个偷香贼,和兄长的身形格外相似。”
“我都说了我那不是偷......”
谢迟渊的话瞬间停住,转而掩盖心虚,淡淡问,“偷香贼为何潜入你的房中?”
“偷香贼偷香贼,当然是为了偷香。”
姜辞话语云淡风轻,谢迟渊却黑下了脸。
姜辞没再多言,“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和兄长多言了,告辞。”
看姜辞带着宝月离开,谢迟渊无奈的阖眸。
早知道上次去国公府查案子,就让寒九去了。
姜辞带着宝月回去时,国公府的宝粹轩已经乱成一团了。
温凌霜大发雷霆,屋内下人们战战兢兢。
华文君叹了口气,安抚道,“霜儿,你也别气了,也不知道温云窈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藏起来了。咱们也不缺这一点,之后让宣之给你补上就是了。”
华文君也没想到,自己和女儿都在温云窈身上栽了坑。
还让一向骄傲的霜儿跪下道歉。
该死,早晚有一天她要替女儿把今日的耻辱还回去。
“这个温云窈,当真是和每年下人向我来禀告时所说的性子不同了,今日咱们还真是小瞧了她。”
温凌霜握紧佩剑,她方才愤怒过后已经冷静下来了,突然听到华文君的话,微微一愣。
“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她不是温云窈?”
华文君坐了下来,“温云窈根本不会琴棋书画,更不会读书作词,谁知她竟然是藏拙了。”
“不,不对。”
温凌霜对待这件事上很敏.感,有一丝可能都不会放过。
她的直觉很强烈。
即便再三印证,她也无法彻底相信。
如今母亲都说她不一样了,那就更诡异了!
她也听说过,自己这位二姐胆小怯懦,怎会突然性情大变?
她立刻喊了洪姑姑进来,直截了当的问,“那日温云窈要这些聘礼时,是何样神情?”
洪姑姑被问的一愣,就连华文君也有些懵。
不过洪姑姑还是道,“奴婢瞧着二娘子似乎很愤怒。还用将军您和裴学士的事做威胁,先是要走了一个砚台,而后逼着夫人把聘礼都给她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