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渊不屑,“我是那样......”的人?
“公子,蜜饯在这!”寒九献宝似的掏出来。
谢迟渊:“......”
姜辞抿唇,“你还真怕苦啊。”
“没有。”谢迟渊已经准备喝了。
寒九连忙就把蜜饯递到了谢迟渊唇边,“公子快吃,压压药味的苦。”
谢迟渊额头青筋凸跳,这家伙是真不给他面子,直接推开了寒九的手,“出去。”
寒九很是懵逼,明明是王爷要求每次喝药都得准备蜜饯的,怎么还训他?
不过,瞅见王爷黑沉沉的俊脸,寒九立刻抿紧嘴巴,抱着碗一溜烟跑了出去。
再不跑,必定挨打。
姜辞这会已经好受多了,“让人帮我准备笔墨纸砚吧,我把那人画下来。”
谢迟渊凝着她。
姜辞顿了下,“麻烦兄长了。”
“好。”谢迟渊剑眉舒展,立刻吩咐人去准备东西了。
临末,他突然问,“王府的那些尸体,你打算怎么安置?”
姜辞目光紧凝,手指收紧,“你觉得此事和裴宣之有关吗?”
她已经猜到,谢迟渊非富即贵,能主动帮她,必定是掺合进了王府的事上。
谢迟渊眯眼,“你是说,姜揽月的夫君,裴宣之?”
姜辞点头,沉闷道,“如今整个王府里里外外怕是已经被他霸占了,所以我怀疑会不会是他要灭口?”
谢迟渊修长干净的手指摩擦着桌子上的纹路,“他不是爱妻如命么?怎会害自己的岳家?”
“他不是。”姜辞情绪有些激动,缓了缓,又道,“是郡主说的。说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乃是伪君子。”
谢迟渊幽幽的盯着她,“这件事有待查明,等着先找到王府下人再说。”
姜辞已经隐隐猜到王府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天大的阴谋,可她还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