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声音温和,却像是抵不住的洪水,冲进了温侯云的心里。
温侯云如今是靠着一些铺子和家底过日子的。
旁的勋贵家族是有庞大底蕴的。
大多数祖上都是从伯爵、侯爵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可他却是半路封爵的,家底自然比不了。
如今他已经过的紧巴巴了,怎能再养着华家一大家子?
想想上次珠玉楼被圣上下旨赐给二女儿,可不就是因为华文君这个蠢货吗!
若不是她把窈儿丢去青.楼,国公府哪能摊上这样的事。
如今不仅要喝他的血,还背着他撺掇他女儿们拿钱出去,当真是岂有此理。
温侯云脸色铁青,“从今天开始,每个月出了月例银子以外,不许再给她们两个任何银子。”
“至于庄子上,一个月给她五十两足够了!”
温侯云都吩咐了,姜辞自然是照办的。
只是扭头间,温侯云就看到了姜辞手腕上缠着的绷带。
“你这是怎么了?”
姜辞一愣,既然温侯云问出来了,她也懒得隐瞒。
“应该是三妹妹觉得在宫宴上丢了脸,回来时便拿我撒了气,无碍的,父亲不用担心。”
温侯云蹙眉,“这是凌霜伤的?”
他怒火攻心,“简直岂有此理!”
姜辞沉静的站着。
温侯云道,“一会为父让大夫去给你看看。”
“已经看过了,父亲不用担心。”
姜辞言至于此,温侯云也没再多言,而是沉声问,“这次的中试,你还要参加吗?”
中试和初试不同,中试分为三场,可以两人或三人组队,分别比赛骑射武三个。
难度相对来说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