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笑着逗她，“那看来你一直都是打心眼里觉得，你家二娘子没有能力赢。”

宝月愣住了，赶紧摆了摆手，一张白嫩的小脸上满是慌张，“二娘子误会了，奴婢觉得二娘子很厉害，只是女子和男子比赛，获胜的可能性本就不同，所以奴婢才担心的。”

听到宝月下意识的认为，女子一定会比男子差，姜辞的神色就严肃了起来。

“女子也可以拥有很强的力量，她们也可以独自撑起一片天。”

宝月有些发懵，“可是不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且女子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子只能依附男子而活，又怎会和男子一样，撑起一片天呢？”

姜辞没想到这小丫头的思想竟然有如此偏差。

“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宝月挠了挠头，“是奴婢的娘亲说的，她说女子是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的，就该生来伺候男子。”

姜辞沉静道，“可我不也和男人一样，站在比武场上了吗？”

宝月咬唇，她的认知和见识已经有了纠结和挣扎。

姜辞继续道，“初试比赛上，和我比拼的就是男子，他们不也照样输了？”

“这次虽然和我比拼的是温凌霜，虽然她品德败坏，可她曾经也赢过男人。”

宝月突然觉得姜辞说的有道理。

好像男人也并非是生来就压女子一头的。

姜辞平静的倒了杯茶水，目光里也是难得的坚韧，“待我赢了比赛，有能力站在殿试上时，我会让这世间所有女子都知道，她们从来也不比男人差。她们也有坚不可摧的力量。”

温瓒本来气势汹汹的要来兴师问罪。

可突然听到姜辞这番话时，他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