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自己现在这是怎么了，竟然将当年的事情都忘了......

齐书雪难受的哽咽，“我知道你当年对我很好，刚才是我自己口不择言了。”

姜辞冷冷的盯着她，“如今我问你的事情，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你别忘了，在温凌霜和裴宣之联手将我封进棺椁的时候，你在状元府里做了什么！如果你回答我的话，只是在赎清你的罪孽！”

此话对齐书雪来说犹如五雷轰顶，她猛地站起来，甚至惊慌之下打翻了茶台上的茶杯。

齐书雪的脸色灰白一片，没有丝毫血色，她哆嗦着看向姜辞。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明白。”

姜辞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看到齐书雪因为害怕而惊呼出声，姜辞的眼神更加冷漠锋利了。

“怎么，现在知道心虚了？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齐书雪从未想过这件事情会被姜辞知晓，她含泪如泉涌，双腿发软。

最终，整个人崩溃的蹲在了地上。

“当时的事情我实在不是有意的......”

姜辞淡淡的站在那里，一直等齐书雪整理好情绪后，她在通红着眼睛，含泪看向姜辞，“姜辞，我对不起你！既然你要问我当时在王府的事，那我就如实告诉你......”

“其实当时我从你大哥房中偷偷出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