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陆绍珩的师父从国外游学回来救了裴宁芳性命。
裴宁芳醒来后,谁都没有提及这件事,陆绍珩更不会提父亲的薄情。
“好。”陆绍珩握住白七七的手,“交给我,你在这儿好好陪韵韵。”
白七七点了点头。
她又给女儿把了一下脉,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打电话问了远在A国的师兄。
“师兄,这个脉象我总觉得把过,但当时没有这么絮乱,比较平稳,除了身体虚没别的毛病,今天一把脉完全不同了!”
白七七也很疑惑,望着女儿熟睡的脸,陷入深思。
“七七啊,你跟着师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师父不在了,你是他最得意的徒弟,你问我,我问谁去?”男人调笑,“你疑惑的怕不是这个脉象,而是这件事情不合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她疑惑的是这个事。
从希希回到C国后,好像身体也不太好,胃口茶,她给希希把脉就是这个脉象,但是带到医院去查什么也查不出来!
凌晨,韵韵的烧渐渐的退了,白七七又给她把脉,还是那般虚弱絮乱。
这个退烧怕是治不了根本,她作为中医可以肯定,韵韵隔一会又会高烧。
白七七一夜未眠,陆绍珩一直在打电话,让人去找药。
天快亮时,陆绍珩带了早餐过来。
“辛苦了,多少吃点。”
白七七也不矫情,坐到一旁的餐桌开始吃。
只有保持体力才能更好的照顾女儿。
“我为什么这么紧张陆云歌,是因为我们的女儿这些年都是用她的血续命。”陆绍珩突然开口。
白七七咯噔下,脸色惨白。
所以呢,为了女儿,不仅陆绍珩,就连她都要对陆云歌礼让三分吗?
那种女人,你给她一份颜色她就能开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