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列嘴比较贱,“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还发烧,我看你是发|骚吧。”
季远深难受,懒得搭理他。
陆绍珩问,“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送往上级医院?”
季远深:......
这俩到底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添堵的。
能不能盼点他好?
周列,“我看小沈把你照顾得挺好的,日日夜夜也不容易,你就别一天到晚摆着个脸了,救命恩人的情分也不能拴住人一辈子啊。”
“你赶紧的抓住这次机会,别动不动就发烧啊,断手断腿的,这样怎么让小沈怀孕啊。”
季远深激动,“谁说我要让她怀孕了!”
“奉子成婚,你只剩下这一条路可走了,苦肉计不管用。”
季远深:......
似乎也是。
“小沈心里是有你的,就是跨不去那道坎,等你身体好了,赶紧把儿子好好埋了让他安息,否则小沈看一次痛一次,你们永远只能这样。”
陆绍珩也赞同周列说的,“孩子已经夭折了,阿深,还是让他早点安息吧。”
季远深痛心。
他舍不得,也不忍心。
那是他的儿子!
等沈知初回来,他斟酌下提了。
“你想把儿子葬在哪里?”
沈知初的心瞬间一紧,她有点呼吸不过来,眼眶也红了。
她抿了抿唇,良久都说不出话。
她太痛了。
那个孩子在季远深的实验室。
只要她想随时能见,要是埋了,他们再也看不到了。
但死者是需要安息的,尤其是孩子。
“初初,你同意把孩子安葬吗?”季远深同样痛不欲生。
这个决定需要他和沈知初一起做。
沈知初痛得不能自己,眼泪大滴大滴掉落,“我,我不知道。”
“季远深,我们先别说这个好吗?”
孩子是一定要安葬的,但是她要想一想,好好的考虑一下。
安葬之前,她要去看他,和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