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深一脸疲惫,“在里面。”
周列,“兄弟,你肾亏啊。”
“滚!”
白七七可没功夫听他们闲扯,跑到房间里看沈知初。
“初初!”
此时的沈知初估计是累趴了,药效渐渐退了以后,她只感觉各种疼痛藏身,人也浑浑噩噩,提不起力气。
“初初,你没事吧,初初!”
季远深给她穿了睡袍,露出来的地方能清楚的看到大大小小的草莓。
白七七把她抱在怀里,“没事了,我回来了。”
她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让初初出事了!
沈知初仿佛魂魄都被抽走了,毫无思想,就那么僵硬的靠在白七七怀里。
这一夜她太累了,做过之后只剩空虚。
季远深想,她大概是恨他的。
意识清醒后,沈知初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猩红的眼看他,那种恨怎么都藏不住。
她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割碎了他的心。
苏韵不知道给季远深打了多少个电话,他都没接。
这会,也没有接的必要了。
周列看到季远深这个样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思。
他在想,要怎么收场。
前任滚在一起,现任要怎么办?
难搞啊!
他觉得,季远深需要酒。
拉着他去了楼下的餐厅,让服务员把酒拿来。
季远深连续喝了三杯,周列没劝。
到第五杯的时候,周列熬不住了,问他,“你打算怎么办,要对沈知初负责吗?”
“还是继续和苏韵结婚?”
“或者两个都要,前任现任坐享其成?”
季远深不语,又要倒酒。
“别喝了!”周列将他手里的酒杯抢过来重重搁在桌上,“逃避不是大丈夫所谓,爱她就给她未来啊,躲着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