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陆绍珩晚了一步,到时候他们秀儿子,他还要焦急的等。
周列这么说沈漾心里没底,总觉得他要去很长时间。
她抱着他不肯撒手,就像古代的妻子要送去行军打仗的丈夫,寝食难安。
周列也被她搅得乱了心神,“我不在家,你别亏待自己,给你的钱你先花着,不够我回来再给。”
“嗯。”
“乖,再睡会吧。”
沈漾确实感觉到了倦意,就是睡不着。
又来来回回翻了几次身终于睡过去,而此时也快到了四点,周列得出发了。
季远深来接的他。
每次海上的行动都是他们亲自接送,绝不会假手于人,不然这些年他们也不会做得这般成功。
季远深神色凝重,一见面就递给了他一根烟。
“阿珩说,我们的人会乔装成水手和服务员,但是自己人不多,你也知道多了反而不利于谈判,引起对方怀疑。”
周列抽了口烟,眯起眼。
他视线盯着二楼朝南的房间,沈漾在里面睡得很好。
他面色微微放柔,“放心吧,我什么时候失手过。”
季远深开着车,前往码头,“这次不一样,对方操了真家伙。”
周列同样把玩手里的家伙,“就许他们会玩,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阿列。”
“哎呀,我知道你担心我,别婆婆妈妈的,又不是第一次去谈判。”
季远深塞给他一包东西,“自己当心点,别和我们失了联系。”
周列打趣,“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滚!”
把人送到码头,季远深迟迟没返回,天亮沈知初没看到可口美味的早餐,只有单一的馄饨,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沈母是故意的,她见女儿不吃,“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馄饨吗?”
沈知初强塞了口到嘴里,“我没说不喜欢啊。”
“瞧你那样儿,还想骗你妈我啊,不就是季远深没给你做早餐么,魂都丢了。”
“妈!”沈知初懊恼。
她自己也难为情,怎么季远深一会儿不在,她就跟丢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