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俩的情况,自己都清楚了,沙涛是虚病和实病之间,沙波是虚病,也有办法处理。
至于说给不给他们治疗,怎么给他们治疗,就要想一些办法了,眼看他们就没少干坏事儿,否则也不会得这种病。
自己要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再说,不能轻饶了他们。
叶泽故意眉头紧皱,转过身子,低声对沙恩厚说道:“沙董,您找我来,是不是也不认为我能治好?”
“啊?”
沙恩厚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沙波一眼:“叶神医,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眼,叶泽心里更明白了,他心里非常清楚,大儿子沙波是什么病,或许找过人来给看过,但那人的道行不行。
“实不相瞒,我既然敢称神医,就虚病实病都能治!”
叶泽此时才绷着脸说道:“您如果对我有所隐瞒,那这病没法治,您要和我说实话,是不是知道什么病?”
不狠狠吓唬他一下,这老东西不会出血的。
“这个······我最初是听人说过的,也找人来看过。”
沙恩厚听叶泽这么一说,就知道神医不是闹的,已经看出来了,无奈地说道:“但他们都不行,我也真的不敢确定,再说了,我二儿子的病,他们说不是,您既然都看出来了,那一定也有办法了?”
叶泽没说话,故意把脸色弄得非常难看,四周扫视了一眼。
“几位,都辛苦了!”
沙恩厚确实是个人物,一看叶泽扫视一圈,立即说道:“大家都回去休息一下,我和叶神医有些话要说,需要的时候,我会去麻烦大家的!”
沙恩厚是什么身份,平常人想见一面都不容易,这么客气,这些医生护士的,连同那俩随从,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
病房里很快就剩下沙恩厚父子三人,还有叶泽。
“叶神医,实不相瞒,我真不知道您这么厉害!”
沙恩厚不得不说实话了:“我听人说过,您是高人,疑难杂症不是问题,大儿子的病,我也没想到您能看出来,就想让您治疗我家老二的病,现在我就知道了,只有您能救我的俩儿子了!”
“你总算说了实话!”
叶泽点了点头:“我确实能看出来,但有些病,并不是知道或者看出来就能治疗的,那些人没有办法,您也一定知道原因吧?”
“这个······他们说过,是道行不够!”
沙恩厚迟疑一下,紧张地盯着叶泽问道:“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能治啊?”
“我实话告诉你,那不是道行不够,而是怕折寿,不敢动手!”
叶泽就是吓唬他,别人不行,自己怎么说怎么是:“有些东西既然找上来,那就有她的道理,强行来办,那么损寿禄的就是施法之人,你现在明白了吗?”
“哦!”
沙恩厚哪有不懂的,连连点头:“叶神医,您一定要给想想办法,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我也要看情况,即便是损我的阳寿,我也不能看着!”
叶泽很认真地说道:“不过,贵公子身上,可不是一个!”
“啊?”
沙波就被吓得惊呼出声:“那我不是完了吗?”
“可以这么说!”
叶泽点头说道:“那些人别说不敢动手,就算是冒着损阳寿的危险,他们也无能为力,就是我来,也要看情况,有些事情,我也没办法的,就要靠你们来办了!”
“我们办?”
沙恩厚吓得不行:“叶神医,我们要是能办的话,那不是早就办了,我们怎么办啊?”
“沙董,不是我叶泽乱说话,贵公子的病,不是平白就得的!”
叶泽盯着沙恩厚道:“人们常说,做事须循天理,出言要顺人心,举头三尺有神明,与人相处莫欺心啊!”
沙恩厚有点儿发愣了,这小子虽然没明说,也点了一下,儿子有亏心事,天理不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