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

他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一手按她的后脑勺，佟瑶头埋在他胸口，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放声哭着，“我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的人，什么都要仰仗着你们，言歆姐是该讨厌我，是我分了她本该独有的东西。”

“瑶瑶！”他厉声打断她的话，扶着她的肩膀道，“在哥的心中，你和言歆一样，爸妈也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外人。”

佟瑶泪眼朦胧，哀伤之情溢于言表，“……只是当做妹妹吗？”

顾言城胸腔似是被什么重重敲击一下，双耳嗡嗡作响，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满是震惊，瑶瑶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他理解错了吗？

“瑶瑶？”

佟瑶垂目，喃喃重复道：“只是把我当成亲妹妹吗？”

容煊自容越说过昨晚的事情后，就安静的可怕，从坐到车上一直到了容家，他都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在进家门的前一秒，他拉住花惜颜的手臂，悻悻问：“哥，你觉得顾言歆说得是真的吗？”

花惜颜拂开他的手，扔下一句，“你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你觉得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因为花惜颜这句话，他成功失眠了，如果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是佟瑶耍了心机，如果是假的，可是……

昨天顾言城的话，以及佟瑶的反应，都在说说明顾言歆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周二。

花惜颜运气还不错，真的和容越分到了一个考场，两人座位离得有点远，花惜颜倒是不在意，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按计划行动，到时候直接换试卷就好。

前几场都挺顺畅的，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交卷的时候趁着人多两人成功交换，晚自习是最后一场考的是生物，到了老师说收卷的时候，花惜颜和容越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往讲台上走。

花惜颜拿着卷子的手放在身侧，靠近容越，两人目不斜视把卷子调换了个，名字写得都是彼此的名字，直接交到讲台上就好。

成功浑水摸鱼，走出考场的花惜颜松了一口气，回头问容越，“一起走？”

容越点头。

顾言歆和容越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不少交完试卷出来的同学，在看到花惜颜和容越并肩而行时，八卦的小火苗噗噗噗点亮，年级倒数第一和年级正数第一看起来关系不错啊。

学霸和学渣也能愉快的玩耍吗？

喜欢看校园小甜饼的女同学想的更多了，学霸和校霸不就是天生一对？就是性格唯一遗憾的是，性格调换了个。

女学霸vs男校霸好像更带感。

“昨天回去，顾言城又说什么了没有？”下着台阶，花惜颜侧头问容越。

容越摇头，想到今天早上餐桌上，顾言城和佟瑶不对劲的地方，他又道：“顾言城和佟瑶好像吵架了。”

花惜颜惊疑，“吵架？”

“嗯，我看两人吃饭，在餐桌上都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