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板愣了一下,“杨管家?”
花惜颜点头道:“要是旁人说的话我自然是有几分怀疑。但是,关于杜涵不是杜家的孩子,而是杨管家亲生骨肉这些话,却是杨管家醉酒后亲口说的,我想他就算是醉了,也不至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吧。”
“你确定你听到的话是她说的?”
“句句不敢有半分欺瞒。”
因为这杜府的管家时常跟在杜家主身后,齐老板也见过两次,那管家看起来那可真是一个敦厚的人,如果说她说的是真的,那这个杨管家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齐老板沉吟片刻,才点头道:“好,我帮你查。我要先说明一点,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万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放心。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结论之前,我不会乱讲半个字的,就连容越我都瞒着。”
齐老板又顺口重复了一句已经问过的话,“那你到底为什么会被赶出府。”
花惜颜无奈道:“我都说了不是被赶出来的,我是自愿从杜府出来的。”
“因为这件事?”
“不是。齐老板还是不要问的好,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
齐老板以为花惜颜说的不光彩的事,是她才赶出府不光彩。然而她去了杜家才知道,不光彩原来说的是杜涵。
花惜颜离开杜家不到十天,这杜家的大公子便和他那个表小姐就成双成对的初入了。甚至是有些传闻道,这杜涵是怀了杨如玲的孩子!
“岳小姐才离开杜家没几天,你们这就大张旗鼓的给杨如玲和杜涵操办婚礼,会不会让外人看笑话。”齐老板提醒杜家主道。
杜家主像是苍老了十岁,长叹了一口气,道:“孩子以死相逼,我也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但凡他懂事一些,我和他爹爹也不至于说是为他操碎了心。”
“这孩子但是和杜家主的脾性半点都不一样。”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儿子。”
想到在静茗轩,那个只做不说,用心去教一些伙计怎么煮茶,怎么制茶饼的容越,齐老板摇了摇头想,也许这个不懂的孩子真的不是你的啊。
“我听说宁欣在你的那里帮忙?”
齐老板点头:“我看她有几分才干,就把人留下了。”
“是啊,宁欣这人确实是有几分聪明。”杜家主笑的有些勉强,她找过花惜颜一次,说要花重金请花惜颜去打理茶园,结果被拒绝了。
怎么说花惜颜也是在杜家忙活了这么久,也会接触账房,对于茶叶的一些底价和盈利,她完全是了如指掌。
她万一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杜家主真的是会觉得心里呕死。
杜家主在担忧关于生意上的一些事,而齐老板却是被迎面走过来的杜涵,夺去了全部的注意力。这有容越作为对比,杜涵实在是差了不止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