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谢谢老大。”叶青接了卡朝着刑真摇了摇尾巴。此时会议室大家也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等下吃什么大餐。
刑真见大家兴致很高便也没再扫兴的继续说别的,“行了,散会吧。”说完便离开会议室回到自己办公室。
下班前,所有的资料都送到了刑真办公室,到了下班地点儿,大家都兴冲冲地准备吃大餐去,只有刑真还在办公室看着资料,叶青过去敲门,“老大你不去吗?”
“不去了,你们吃吧。”
“好吧,老大,我会给你带好吃的。”叶青说完就屁颠屁颠地出门了。
他们走后,原本充满人气的办公室顿时冷清下来,刑真翻看着资料,越看越觉得失望,除了地下室黑袋子里翻出了那件棒球服之外,没有一丝与尸体消失案有关联的线索,他烦躁地挠了挠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打开一看,空了,于是他拉开抽屉又拿了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刚想关抽屉,就看到烟盒旁边的老式监控,他拿出监控,端详了一番,于是插上链接器点开,看了许久都是黑乎乎一片,“看来是真没拍到什么。”刑真使劲往后一仰,靠在了座椅背上,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着香烟抽了起来。刚抽两口,电话铃声响了,刑真一看,是孙局,“喂孙局,这么晚了有事吗?”
“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马上到。”刑真急忙起身,却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屏幕上一双小白鞋一闪而过...
三楼孙局办公室
刑真走到门口,发现门没关,刚想敲门,“进来坐。”
刑真走进来坐到孙局对面,“案子破了,尽快把结案报告写出来,然后资料归整好统一送到检察院去。”
“孙局,那堆白骨还没确认身份呢。”
“那没关系,先把案子结了,移交出去,不然外面的记者又不知道要咋写了,我这头天天紧张得疼,生怕一个不小心,外面的那群祖宗就开始键盘乱敲,早点把案子结了,我对上头也有个交代。至于那个白骨,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出来的,到时候发个声明就好了。”刑真没有讲话,孙局见他不说话,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拍了拍他,“你听到没?听到吱个声。”
孙局见他还是不啃声:“怎么了,案子破了你咋这个死样子,是再为之前的尸体消失案担心?那你别担心,我再给你宽限几日,上头再有事我顶着,然后不把你调去指挥交通行了吧。”
“不是,孙局,我是觉得这个案子有些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凶手抓到了吧。”
“嗯。”刑真点了点头。
“凶手也认罪了吧。”
“嗯。”刑真再次点头。
“证据,验尸报告,目击者口供,知情者口供,都对得上吧。那怎么就蹊跷了?”孙局有些生气了,声音渐渐拔高。
“但是,感觉案子破得太简单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像是有个无形的手在推动这一切...总之就是不对劲。”刑真有些无奈。
“你说不对劲,有证据吗。”
“没有。”
“没有,你就感觉啊,刑真啊,你也是个老刑警了,这种没有证据的感觉是不成立的,知道吧。”
“我知道,可...”
刑真还没说完,就被孙局打断:“别可是了,快点把结案报告写了,案子移交了,我看你是最近熬夜熬多了,等这批案子结束,我给你休假,好好放松一下。行了,这会儿快回去写报告去。”
刑真见孙局不给机会,便有些垂头丧气地出了孙局办公室。他回到自己办公室,关掉面前已经播放完毕的黑乎乎的监控,拔掉连接线,打算放到证物袋中,刚准备放,手顿了顿,于是又打开抽屉把监控放了回去关上抽屉,随后点开屏幕上的文档,硬着头皮写完了结案报告,然后关闭电脑,出了警局回家。
第二天清晨5.00
刑真早早地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把昨晚写的结案报告打印了出来,装订好,打算交给孙局,走到半路,想了想,又折返回去,把报告塞抽屉里,就出了警局,然后开车来到真华小区。刑真下车走进小区,来到地下室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于是他又瞧了瞧门,还是没人应答,便拿出手机打电话,电话接通了,这时屋子里传来电话铃声,刑真皱了皱眉头,又开始敲门,边敲边喊邱天的名字,还是没人应答,于是他急忙踹开门。
屋内散落了一地的酒瓶,邱天坐在地上靠在床边,目光呆滞,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生气,刑真又喊了一声邱天的名字,地上坐着的邱天毫无反应,于是他抬脚想进屋,发现根本毫无落脚之地,于是他从屋外找来个扫把,把酒瓶扫出门了一部分,这才进来了,他走到邱天身旁,双手在邱天面前晃了晃,见他还是没反应,便叹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气儿。刑真开始用手拍打邱天的脸颊,试图唤醒他,随着刑真的力度加大,邱天叫唤了一声,便晕倒在了刑真怀里,刑真拿起手机想拨打120,此时怀中传来阵阵呼噜声。刑真松了一口气,把邱天抱上床,给他盖了被子,然后坐在了床前的书桌旁翻看起桌上的福尔摩斯。两个小时过去了,邱天渐渐醒了过来,他揉着胀痛的脑袋,慢慢坐起来,还没坐稳,突然传来声音:“你终于睡醒了。”
邱天吓得一机灵,没坐稳,一下从床上磕到了地上,“谁?哪个刁民想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