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卓总冷着脸不说话，也没有任何指示，他该怎么回答？

哎，做秘书难，做总经理秘书更难！

“卫秘书，能听到吗？”

林诗冉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

“能的，太太。”卫宴赶紧回答，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说道：“卓总现在有点忙，要不您一会儿再给卓总打电话？”

林诗冉顿了下，回道：“好，我知道了，谢谢。”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卓锦城只是不想理她而已，否则就算再忙，不至于连和她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但有些事情，她必须要说清楚。

她打算等下班后，去公司找他。

卫宴看着挂断的电话，  松了口气。

“卓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卓锦城看着他，语气不悦：“谁让你说我很忙的？”

“......”

卫宴嘴角僵了下，额头开始冒冷汗：“卓总，那我该怎么说？”

“你没看见我刚好闲着？”

“......”

卫宴咽了咽口水，斟酌着开口：“...那我现在打电话给太太，告诉她您不是很忙？”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说出这句话后，办公室内的空气更冷了。

等了几秒钟，才等到自家卓总的答案。

“出去。”

虽然这语气里满是嫌弃，但卫宴却如蒙大赦般的松了口气。

他点了点头，立刻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