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棠不说话,魏怀川的手指就这么轻轻地摩挲着,一点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最终,还是孟允棠瑟缩了一下,有了躲避的意思。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魏怀川的手指却收紧,握住孟允棠纤细的脖子,神色淡淡:“本王问你的话,你为何不答?是不敢,还是不想?”
孟允棠伸手按住魏怀川的手,抿了抿嘴唇:“奴婢不敢记恨王爷。奴婢也不会忘记自己身份。”
如果能走,她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
报复也是一种纠缠哪。
她一点也不想和魏怀川有太多的纠缠。
孟允棠手指上有陈年旧伤,那些泛白的细小疤痕,不细看,其实看不见。但她按上魏怀川手掌时候,被他的手掌一衬,那些伤疤倒明显很多。
而且,她手冰凉,他的手却滚烫。
烫得她想缩手。
而且,她现在整个人都几乎伏在他的胸口,这样的距离,更叫她不自在。
魏怀川眼眸落在她的手上,随后放开了她,只是神色却冷下来:“既然记得自己身份,就好好布菜。”
孟允棠:???到底是谁让我不能好好布菜的?
但孟允棠肯定不可能和魏怀川争辩什么,当即只是默默地继续布菜。
当天夜里,孟允棠又是睡在魏怀川榻前。
孟允棠吃了药,睡得是很熟的。
自然不知,魏怀川其实久久也没能睡着。
魏怀川甚至还无意识的捻着手指——她脖颈的柔软和细腻感,仿佛还停留在上面。
翌日,魏怀川一大早就出门上朝去了。
孟允棠刚回去补觉,还没起来,就听闻陆云婷来了。
陆云婷来,肯定不是因为孟允棠。
但她打的是探望孟允棠的旗号。
于是孟允棠就被双喜从睡梦里喊醒了。
得知是陆云婷来了,孟允棠立刻就联想到了苏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