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棠喂完了粥,便问了一句:“王爷,那我退下了?可要其他人服侍?”
“不必。”魏怀川的声音依旧冷得像冰坨子。
于是,孟允棠就退了出去。
周大夫和杨嬷嬷不多时进去,就连赵安也去了。
赵安昨日也不知道办什么事去了,这会儿才风尘仆仆地回来。
孟允棠站在门外,听了赵安说了句:“已找到那做药的人了。”
魏怀川的声音平静,却透出寒气:“如此大夫,留着也是害人性命。待他死了,他家族人必定回家乡避祸。让人候着,不用动他们性命,钱财掳走。”
既是为了钱才做这样的事情,那便叫他一场空。
孟允棠怕被发现,不敢再听,走开了些,去找如玫说了两句话。
心中却琢磨:药?做了魏怀川中毒那个药的大夫?
倒是活该。
这种事情也敢做,果真是不要命。
孟允棠心道:若换成自己,势必还要更狠一些。这个做药的人,不过是卒子。
真正要收拾的,还是背后之人。
不过,想来魏怀川都找到了卒子了,幕后之人应该也找到了吧?就是不知是谁,也不知魏怀川会如何收拾对方。
若是能趁乱让自己做些部署,那倒是好极。
而孟允棠不知道的是,魏怀川正在说此事。
魏怀川问赵安:“可招供了?”
赵安点点头:“不是避孕的,是绝嗣的,对人体大有损伤,气血慢慢都会败坏,身体不好的人,人会虚弱而亡。是太后的意思,陆小姐倒还真以为是避子药。”
魏怀川手指尖轻轻敲打被面:“让你们找的人,可找到了?”
赵安颔首:“找到了,找到了三个,都与王爷有那么几分相似。”
魏怀川唇角微勾:“那就想办法让陆云婷见一见吧。”
赵安应下,随后退了出去。
赵安走后,魏怀川抬起手揉了揉额头,周大夫还在疑惑:“什么绝嗣药?谁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