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春喜当然不会害我,只是她……她只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一时激动,也是维护我。”她说着说着坚定了自己:“王爷,这肯定是春喜误会了。求王爷饶恕。”
春喜也忙道:“奴婢有错,奴婢方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只当我们庶妃是怀疑,我……我……”
说着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毕竟是她之前言之凿凿说推倒卢婉茵的人是月影。
“糊涂东西,支支吾吾。我看这丫头就该重重责罚。”宸王妃这会子总算是不想看下去了。
这些妾室,一个比一个厉害。
“别的事还好说,这子嗣的事最是重要,随意构陷成何体统?若是以后大家都这么学,这府里还有什么规矩?王爷,此番不能轻纵。”她不站裴氏也不站卢氏,只是她自己小产过,也死过孩子,有人拿着子嗣的事算计人她格外觉得刺心。
“王妃娘娘,妾有错,求娘娘原谅。”卢婉茵忙跪下。
“春喜是吧,就拉出去打死吧。至于你,既然怀了孩子保不住,日后也不必伺候我了。王妃,给她安排个偏院住着,日后就按照侍妾们的待遇来吧。从此府中就没有卢庶妃了。”李意寻站起来。
“是。”宸王妃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应了。
“王爷!王爷妾知错了,妾知道错了,王爷恕罪啊!”卢婉茵大惊,膝行着就要去抱李意寻的腿,可惜李意寻身高腿长,早已越过他走了。
裴时沅看着卢婉茵:“没脑子的东西,你不如好好想想你那孩子怎么流产的。既然春喜不会害你,那就是有别人害你。只可惜害你的人只怕也没想到,指着你能这么蠢。”
“裴时沅,你少阴阳怪气,除了你谁害我?”卢婉茵哭着道。
裴时沅对上还没走的宸王妃:“王妃娘娘,妾就先回去了。”
陈氏摆手:“都散了吧,即刻去打扫一处偏院,今日就叫卢氏搬去休养。”
早先就说过,陈氏不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