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赔笑:“还不是您跟裴庶妃闹着玩呢。”
李意寻笑而不答:“要什么就给她什么。”
出了屋子,另一个内侍吉康道:“裴庶妃也不过是个庶妃,家世就那么一回事。还敢这么拿乔不许王爷进门?王爷也是惯的她。”
吉康不大喜欢裴时沅,因为刚进府时候,他摆架子被裴时沅瞪了一眼,后来就慢慢不待见了。梁安每次都抢走去裴时沅那边的差事,每次都赚银子。
有句话说的好,自己的穷苦固然可怕,但朋友的发达更令人揪心。
但是吉康惹不起梁安啊,就背后嘀咕裴时沅。
“你懂个屁!”福瑞哼了一声:“你就这么说,多说几句,哪天枕头风把你吹死了,你可别求饶。”
“哪敢,您这么说,奴婢就不敢了。”吉康赔笑。
“去嘱咐一下后院膳房,王爷的话,裴庶妃要什么就给什么。”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吉康赔笑走了。
心里也听进去了这些话,看来眼下这裴庶妃还是得罪不起的。
“点个火盆子吧。”裴时沅早起的时候打个哈欠:“屋里还是有点冷,这几日总下雨,感觉有点湿。”
按理说秋天应该天高气爽,可惜最近下了好几场雨,雨不大,就是叫人不舒服。
“是,那就外间点一个吧,里屋晚上再点?”寒月问。
“外间给我弄热乎了,晚上不得好好折腾?”裴时沅看着寒月:“你不早就盼着你们家王爷来,今儿就如愿了。”
“什么叫我们家王爷!”寒月白了裴时沅一眼:“快起来用膳吧。”
今日又是不去请安的一天啊。
她是不出门,但是有人来看望。
又是叶氏。
“她说是给您请安。”对外说的毕竟是心口疼,有人来探病也是正常。
“就说我没梳妆,今日不见。”裴时沅摆手,不甚在意。
叶氏被拒绝后也只得回去,有李意寻的态度在,别人想打听也只能侧面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