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肃没法跟妹妹说自己的夫妻之事,他努力板着脸:“我也是为你好。”
裴时沅送出去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了,我先走一步,也不好一直跟你一处。你……你自己保重,日后还是要顾着规矩的,宸王那人脾气不好,要是一时恼了你呢?”裴肃说完这句话,就行礼离开了。
寒月还茫然呢,她没有跟着骑马,所以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会子想问来着,可有人走过来了,也就没张嘴。
裴时沅没什么感觉,裴家这些人,各有各的脾性。
裴肃是最严肃的那个,他像谁呢?像他母亲,嫡母梁氏就是这样的。规矩十足,板正又宽厚。
当然好,这就是这个时代标准的贤妻良母。
所以裴时浅也是照着这方向养大的。
只是裴时浅没有梁氏的本事,性子太软,才叫那永宁伯府吃的死死的。
裴肃呢,作为长兄,又是嫡长子,自然也要承担一份教导弟弟妹妹的责任。
小时候他板着脸教训裴时沅的时候多。
裴时沅又不听,一般都是他说他的,裴时沅走神自己的。
他也不告状,就是一次一次的说。
裴时沅也知道他没什么坏心,就是大家想法不一样。
所以可以说从小,这个大哥教训的最多的就是自己这个不听话的,但是要说关系不好也不至于。
就那样吧,关系一般。
他就是那种守着规矩长大的官家子弟,今日这一出,吓着他了。
裴时沅带着寒月随便走了走,就找了个亭子坐下来了。
刚坐下,就有人上来伺候。
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荣庆公主的人很会招待。
裴时沅只叫上一壶茶。
远处男人们都在策马,不时有笑声传来。
外围侍卫们不少,看来上回的事还是叫人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