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暂时的,可一直叫老八接触武将,那可不是好事啊。
而且宸王本身还有一队私兵。
皇子们也是不允许有私兵的……
他们只允许有一些侍卫,不能超过五十个人……
可宸王,他光是陛下亲自给的,就好几百人。
“父皇真就不怕把鲁国公逼反了?”惠王沉吟许久后开口。
桌上坐着的还有桓王和他的两个亲信。
桓王叹气:“鲁国公七十了,两个儿子早就死了,膝下仅有一个孙子。听闻并不习武。偌大的一个国公府,除了妇孺,就只有这一根独苗……”为不绝后,老国公也不敢随意造反。
他的确手握重兵,陛下是忌惮的很,可年岁就是一个越不过去的沟渠。
这么一想,谢家是真的凄凉,毕竟鲁国公的两个儿子,皇后的两个弟弟都是战死的。
“如今父皇越发随性了。”惠王叹息。
“不急,慢慢来吧。虽说如今老八占尽天时,但是却也惹了满朝非议。父皇身体健壮,咱们有的是时间。”桓王道。
惠王叹气:“有老五的事在前,这回出巡,不能出事了。”
对于宸王此番的待遇,东宫也无话可说。
他如今能做的事越来越少,很多时候都不能着急,只能等待,等待一击即中,等待翻天覆地。
所以如今这样的时候,他只能安静的‘养病’。
正月过完后,气温就回暖了不少。不过依旧要穿的很厚。
裴时沅的小猫渐渐长大,吃的好,都没有尴尬期,胖乎乎的一只小黑猫。
裴时沅这几日一直担心一件大事:“我这一走,不知要多久,儿子留着我不放心……”
“那也没有带着猫出门的吧?”寒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