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奴婢一会我的,你也是跟我学的没规矩了。出去说话要注意啊。”裴时沅笑着戳她的脸。
寒月郑重点头:“嗯,奴婢肯定注意的。”
裴时沅捏她的脸:“好了,逗你呢,叫错了也没事,多大个事?这种事出错就出错了,你也是个谨慎的,大事我不怕你错。”
“反正这个珍珠奴婢不要。”寒月坚定。
“不要不要。”裴时沅好笑:“那到时候等你要嫁人了,给你白色的好吧?”
寒月嘿嘿笑:“嫁人都以后的事,不急不急。奴婢现在就想看这些做好了给您戴着。”
裴时沅摇头:“行,你拿去送去吧。”
寒月点头却不自己去:“还是叫程茂去吧。”
跟殿中省打交道,还是内侍合适。
裴时沅不管这种琐事,由她折腾去。
“娘娘。”
“进来。”裴时沅听出是程茂,就叫他进来回话。
“娘娘,外头出了点事。”程茂脸色不大好。
“说,什么事?”
程茂麻溜的跪下:“回娘娘,外头的闲话不大好听呢……”
裴时沅皱眉:“没事的都出去。”
很快,殿中就留下了寒月和月娥。
程茂垂着头:“外头传言,说……说先帝……说先帝过世有蹊跷。说先帝的十五皇子过世也有蹊跷,说……说咱们陛下是……是……”
“说他是篡位?”裴时沅接口。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这些话奴婢是真的不敢说也不敢听啊……”程茂叩头。
“好了。”裴时沅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甚至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先帝的死那么急那么不合理,外头的人不做文章都对不起这件事。
先帝是说了不服李意寻的人等于谋逆,那就从根本上来推翻你李意寻。
只要人家做成了,先帝的话也不是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