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再说,今儿累了。”裴时沅赶紧阻止。
寒月噘嘴:“我又不打算说什么。”
小丫头抱来了雪球,雪球见了裴时沅就生气了,叫的都跟以前不一样。
裴时沅……:“寒月能憋回去,你不行是吧?”
别以为听不出来,这臭猫骂人呢吧?
哄了好一会,黑猫才安静些,但是也不是彻底安静,隔一会想起来还要骂骂咧咧一下。
裴时沅好笑的给它摸肚肚:“这阵子宫里有什么事?”
“回娘娘,也就是萱宜宫,侍卫围着不许进出。然后……桓王谋逆后,淑太妃就被关起来了。其余就没了,奴婢听说是陛下走的时候嘱咐,这阵子不许各家进宫看望,所以也没什么人来。就只有前朝那些官员们每日忙碌。”
前朝不光是皇帝的居所,很多大臣也是在宫中做事的,只是有些官员们虽然天天进宫忙活,却见不着陛下。
“嗯。”裴时沅点头:“给我把头发解了。”
“哎,估计晚上有家宴吧,到时候重新梳头。”寒月道。
“应该不会有家宴了。”裴时沅道。
寒月点头:“那也好,您就好好休息,累坏了吧?看您瘦了。”
萱和宫请安后,贾太后就迫不及待叫皇后先走。
“皇帝,你跟我说实话,你父皇到底是谁害的?”
这些天她也很焦虑,谢太后被关起来后,她就明白了。
“没有实据,不过与谢太后有关。”李意寻道。
“谢芸清!贱妇!”贾太后猛然站起来。
“母后。”李意寻叫了一声。
贾太后浑身颤抖的坐下:“真的是她,她最恨先帝。”
“其实这些事,父皇过世之前差不多也知道了。”李意寻叹口气:“母后可知他为什么不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