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寒月道:“娘娘还不知道吧,今早贵妃把夏充仪打了,就在长街上,打了一巴掌。不过没人知道为什么,夏充仪的人嘴紧,什么都没说。”
“……真是勇武不凡。”
“唉,这两年贵妃娘娘不得宠,这脾气是越发坏了。”寒月叹气。
“随她去,你别说这个,陛下说的婚事你也听见了吧?怎么说?”裴时沅问。
寒月低头:“其实奴婢见过那个人,就是过年时候那人不就跟着进宫了,好像怡妃娘娘跟他还亲近的,还特地叫身边的人回去跟那人说了话的。”
“对,奴婢也看见过,长得还不错,高身大手的。就是不知道脾性怎么样,听说他那嫡妻是生孩子的时候没的,孩子也没保住,也是可怜。不过周家的家风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这位公子虽然是庶出,但是也没听过什么不好的传闻,怡妃娘娘跟他也亲近,那估摸着家里争斗也不厉害。”景秀道。
裴时沅蹙眉:“你们都见过?我怎么没见过?”
“娘娘是没注意吧,要不是陛下说了这个事,咱们都不会留心的。”景秀道。
“行,叫程茂出宫去一趟裴家,找人打听打听这个人,还有陛下说的那个人,姓赵吧?也一并打听了。”
裴时浅这个年岁,想找个没成婚的就不容易了,毕竟没有成婚的都是十几岁,差太多了,就算凑一起也不见得过得好。
寒月的婚事可得好好看着,周家这个没有嫡子就很好。
“奴婢不急,奴婢想伺候您,您怀着孩子呢,等您生了孩子,孩子大一些……”
“你要不要伺候到我生孙子啊?”裴时沅翻白眼。
寒月抿唇:“那也得等您生了孩子,我不管。”
“……倔驴。”裴时沅白了她一眼。
景秀笑道:“也差不多,就算是看上了,陛下赐婚了,那也要慢慢来。等娘娘生下孩子之后就差不多正好给寒月办婚事了。”
寒月不好意思,裴时沅点头:“行,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看了看不远处的桃树,走过去摘了一朵桃花:“想吃桃子。”
“这……这个时候只怕是没有,娘娘吃不吃桃干?”景秀早就预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