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门锁哐哐被拉动几下,外边的人是真往隔间走的,发现没拉开又连续试探了几手,许嬷嬷的嘀咕声在门外响起:“咦,我记得这门没坏的,怎么打不开了?”
到这了,她都没怀疑是里边有人,把门给打了反锁。
阮绵紧紧窝在陆淮南怀里,拿眼睛瞪他,不敢出声。
反观他,则是好笑又玩味,手往她胸前的衣服里探挠。
她真是给他弄得半点脾气没有,陆淮南更过分的往里伸。
阮绵一把掐住他的手腕,愤愤低声道:“我衣服坏了,你赔我?”
他笑,笑得好生妖娆,像个男妖精,俯着脸往她耳垂上咬,边咬边调情的说:“我赔你,你想要多少件我都赔给你,实在不行,要不把我人也一并赔了得了。”
讲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反正我有得是钱。”
她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皮肤痒得要命。
偏偏陆淮南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陆淮南是懂怎么磨人的。
磨得阮绵浑身一把骨头没半点儿劲,她吓得要命,生怕这时候有人要进来,陆淮南将她抱起放在杂物后的一台沙发上,这边倒也还挺干净,日日都有人精心打扫。
许嬷嬷不在了。
门外也彻底安静下来。
但阮绵想着,她要是回头去取钥匙,又或者是找人来看门坏没坏。
那要是门一打开,岂不成了社死现场。
再看陆淮南,他是半点担心跟忧虑都不见。
可有时候人的身体,是容易被某些欲望驱使得忘却眼前危机的,比如眼下的阮绵,就是这般。
她双眼迷离涣散着,伸手自主的去扣陆淮南的后背。
明明她想做的是推开他,奈何做出来的动作截然相反。
阮绵一边痛恨自己的不争气,意识薄弱,一边还被搅乱的心思驱使着去应承他。
那样的情绪其实也很矛盾。
陆淮南稍稍抬起点脸,来故意打量她,女人额上布满一层细密汗珠,很是性感,他亲她一口,质声问道:“还要不要出去?”
她是真听出来他在这种时候,刻意要闹她。
但凡阮绵唇瓣紧抿不吭声,他就“上刑”。
她不得已挤出声:“陆淮南,你别过分了……”
“是吗?”陆淮南不以为意。
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老婆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哪里过分了?”
阮绵紧蹙眉心,抓住他后背皮肤的手,狠狠用力,就是想让他吃痛,奈何男人不知疼似的,半点吃痛的模样都没有,她恼了:“家里没床吗?非要在这?”
“我喜欢。”
“什么癖好?”
他很是得意:“你跟我生活这么久,还不懂我吗?哪刺激,我就乐意在哪。”
阮绵深吸口气,直接把脸撇开,试图不去看他。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杂物间里沙发不太结实,并且也是老物件了,陆淮南也怕闹出太大动静,搞得真不要脸。
所以其实整场完事,他并没尽到兴致。
阮绵快速的抓起衣服套上,也顾不得去看身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