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芩书闲跟江岸在海港待了三天时间,一直住落在潭家老宅,明显的改变是,这家人对他们的防备警惕减少不少。
潭杰几次找过他,无非就是问潭慈的案子。
江岸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一切能讲的尽数全盘托出。
任是潭杰有再大的怨恨,盛万松已经人死仇断,他没有任何顾虑。
也不怕他去找盛家麻烦。
盛万松的死一时之间也确实成了海港城的悬案,无人知晓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当时找到尸体,人都快烧没了,就剩下一堆模糊不清的骨架子。
江岸也找人确认过,那人就是盛万松无疑。
在谭家的最后一晚。
江岸同潭杰聊到很晚,进门时,临近凌晨两点多。
这些时日在这边,他也算是好好睡了几个好觉,农村不比城市有夜生活,也没什么可休闲的东西,自然睡得早。
芩书闲翻个身的功夫,看到江岸坐在床榻边,手里支着根烟抽。
她起身坐好,眼睛都没大睁得开,惺忪着问他:“怎么聊到这么晚?”
“没事。”
“舅舅呢?”
“他去屋里睡了。”
说是睡,但实际上又如何睡得着。
潭慈的自杀,对于哥哥潭杰来讲冲击力跟打击太大,没有一段时间是很难走得出来的,江岸也是能劝尽量的劝,劝不到的那只能恕他无能为力了。
芩书闲走到他身侧,坐下去时沙发边深陷了好大一块。
江岸顺手的事,将胳膊缠在她腰间,轻轻那么揽着。
她没说话,他亦也没出声。
心照不宣,且很有默契的维持着绝对的沉默安静。
烟在江岸手中持续燃烧,很快剩下的大半支就燃烧殆尽,火星子燎到了他手指皮肤边。
芩书闲眨眼看了下,见他一直没动作去掐灭。
她抢先一步夺过,泯灭进烟灰缸里。
“唔……”
江岸一个顺势猛地扑过来,扑来的同时他的吻也如同堵在她嘴上,唇齿舌尖交织的气息很重,重到让她觉得嘴边皮肤都燎到发烫发热。
他放肆又放荡不羁,亲得难分难舍。
双手死死的缠在她后腰处,探到衣服里慢慢往上攀爬。
芩书闲半睁着眼,满眼的迷离之色,裹挟着她脸色的微红,显得诱人又夺目。
江岸心都快被勾走完了。
他嗓音是明显的绷紧:“别他妈这么看着我。”
芩书闲还倔脾气,死活不挪开眼。
沉默的对视,比起有声的撩拨更为致命,更加令江岸觉得难忍。
他扭开脸,正吞了口口水,芩书闲抽出手掌,掌心贴脸的捧住他两边脸颊,在他唇上加深吻。
她的大胆,是让江岸彻底沉沦的关键点。
嘴里的空气都被榨干。
他听到芩书闲在他耳畔,低语喃喃的说道:“江岸,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想象不到的爱……”
他哪里承受得住,掐着她脖子把人脸抬高。
不痛,丁点儿都感觉不到痛意。
江岸眼神凶狠:“芩书闲,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
芩书闲有种想要不管不顾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