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昂认真说道:“家主大人,我以性命担保,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你胡说!”
西门荣刚想开口,便被西门完一声大喝打断。
接着,西门完大声质问道:“你话中有漏洞,按照你所说,与你见面之人戴着面具,你又如何能确定是我?”
“家主大人,此人身为客卿管事,却胆敢污蔑我,我请求家主大人立刻斩杀此人,以儆效尤!”西门完转头对着西门荣沉声道。
西门荣闻言,沉吟数息后,没有理会西门完,而是冷着一张脸看向牛昂,严肃道:“牛昂,西门完刚才说的话你如何解释?”
牛昂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回家主大人,我见的那人虽戴着面具,但外形与西门完极其相似,而且,他脖子上与西门完一样,也有一颗极小的黑痣!”
西门荣一听,立即转头看向西门完脖颈处,果然见到一颗针头大小的黑痣,若是不仔细老,根本发现不了这颗黑痣。
西门完一看情况对自己不利,正要开口,但西门荣却抬手阻止了他。
随即,西门荣对牛昂沉声说道:“牛昂,单凭一颗黑痣,说明不了什么!”
西门完听到此话,暗中松了口气。
彭飙听了,却脸色平静,没有任何表示。
西门荣所说的话不无道理,站在他的角度,完全可以认为,是牛昂看到西门完脖子上的黑痣后,编造的一些话术。
但牛昂听到此话后却继续说道:“回家主,那人最后一次见我是在五日前,地点是在西门家外百里处的红沙谷,那里沙土皆是赤红色,如果血染一般!”
“见完那人后,我回到西门家内不到半个时辰,便遇到西门完,当时,我与西门完交谈数句后,便发现他脚底下有极少的红沙。”
说到此处,牛昂转头,目光炯炯的看向西门完,沉声道:“西门完,你可还记得?那时,我旁敲侧击问你最近去了何处,你却说并没有出过西门家,这你又作何解释?”
西门完听后,心中一震,连忙摇头道:“牛昂,五日前我是见过你,但脚底并未有什么红沙,也未与你说话,你休要胡说!”
牛昂一听,怒道:“你……你做了却不敢承认!”
“我未做为何要承认?”
西门荣听到二人各执一词,吵闹起来,于是看向牛昂,直接问道:“牛昂,你与西门完在家族内碰面时,可有旁人在场?”
牛昂一愣,缓缓摇头。
西门完一看,立刻大声说道:“家主,您看看,我就知道此人无凭无据污蔑我!”
西门荣也皱起眉头,随即看向一旁背负双手、脸色淡然的彭飙,说道:“彭前辈,牛昂所说的话并无证据相佐,我身为家主,当处事公平,我无法相信他所说的话!”
彭飙闻言,淡淡一笑,突然问道:“西门家主,你可知道牛昂为何会称我为主人?”
西门荣一听,摇摇头,表示不知。
彭飙自答道:“因为我对他使用了一门秘法,他中了秘法后,便会从心底里认我为主,我让他做何事,他便会去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