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们无能!咱们的的确确是把那后厨和仓库毁了,只是那柳小姐求助与牧家,问题很快便迎刃而解了。”
李贺和李喜早就对过口供,此时正是一五一十的交代,只隐瞒了归依于柳竹的事。
“实在是无能!”董平威踢翻了眼前的桌子,暴怒道。
他还不解气,又站起身,摔了柜子上的瓷器,狠狠骂道:“这女人,真是诡计多端!”
等心情稍稍平复,董平威这才又坐回木椅上,道:“此计不行,那便往他们的酒缸里掺水。”
他邪恶地勾起唇角,满肚子坏水:“这酒可是一家酒楼的招牌。她二楼不是做什么曲水流觞么?到时,哈哈哈……”
只是想到这里,董平威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贺和李喜瑟瑟发抖,并不敢过多言语,只道:“小的谨记在心。”
等二人好不容易从会馆中出来,衣衫都早已湿透。
次日,李贺和李喜一大早便把董平威的计划转告给了柳竹。
“哦。”
听完后,柳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思忖了一会儿,道:“你们就回去告诉他,今日酒楼厨房和仓库遭人黑手,看管甚严,无从下手。”
“是。”李贺和李喜领命而去。
可柳竹心中的担忧却未少半分。
虽然她把李贺和李喜都变成了自己人,但若董平威迟迟不能得手,必然还会再想其他法子。
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柳竹心中清楚无比。
不行,还是得找牧百川商量商量。
下定主意,柳竹很快便约了牧百川在二楼的雅间见面。
这里是独独辟出来的一处小地方,宾客大都愿意在外面对诗喝酒,鲜少有人愿意来里面,所以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