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不愿走的人也都纷纷觉得没意思,陆陆续续离开了。
王逊在酒楼中,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从对面走进来,心中自是高兴无比,带着手底下的人继续忙碌起来。
张宁咬着牙,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董副会长把他派到这里来看管,如今他竟要受这种窝囊气!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宁一个箭步就要冲上前去与柳竹理论,却被旁边的小厮一把拉住,小心提醒道:“掌柜的三思呀,可别忘了锦绣轩现在是谁坐镇。”
张宁气的胸脯不断起伏,闻言,也只能慢慢找回理智,压住心中的怒气。
柳竹路过时,刚好把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
看来,江千渡的名号的确不是一般的好用嘛。
她挑衅地瞥了他们一眼,甩甩袖子,离开了。
既然他们不仁,又何必怪她不义?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张宁气得砸了手边的茶盏,看着空空如也的二楼,心揪得难受。
“去,给我把整个江南最好的说书先生请来去三楼坐镇!”
良久,张宁总算恢复了些理智,道。
他眼底满是狠意,他就不信了,区区一个后起之秀,能比得过他江南商会积攒了这么多年的人脉?
很快,瑞香居三楼说书的名号也打响了。
可那说书先生再有名气,也抵不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新颖。
所以,锦绣轩的三楼的生意几乎没受什么影响。
一日,钱老主动找到柳竹道:“柳姑娘,这故事眼见着就要讲完了,接下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