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转念一想,傅忌洲这个总裁都还没起床,应该还没到上班时间。
过了一会儿,身上的桎梏一松,背后出现些动静。
傅忌洲起床了。
云眠也跟着起来,挪到床边穿鞋子,一穿好,云眠就溜出了总裁办。
……
下午下班,傅忌洲要送傅临冬回老宅。
傅临冬坐在副驾驶看见傅忌洲在后座处理工作室露出的一截手腕上有抓痕,疑惑的问:“哥,你手怎么了?”
傅忌洲下意识看了眼手腕。
零零散散的抓痕已经不显眼了,但昨天新添了几道。
傅临冬八卦的道:“你不会给我找嫂子了吧?”
傅忌洲没说话。
傅临冬暗自撇撇嘴,一直以为他哥什么女人都看不上,现在看来都是假的,他哥只是没想到看对眼儿的。
看来,家里要添新成员了。
……
接下来几天都算平静。
云眠都在老老实实的工作,对公司的环境也逐渐熟悉起来,简妮交给她的任务也极少跑腿,都是处理些资料文件,其次是端茶倒水。
唯独是傅临冬,闲的没事就往秘书室蹭,还跟她说什么他哥三十年来身边从来没有女人,有一天却看见他哥手臂有抓痕,盲猜那女的挺辣的,把他哥迷得颠三倒四。
云眠听见的时候,头只是埋得低低的。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没想到每到饭点儿他就拉着她去总裁办吃饭,云眠就跟傅忌洲大眼看小眼,担心傅忌洲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把他们两个的事情暴露出去。
在外人看来,他俩就跟有什么私情一样。
傅临冬便是当局者迷。
周末的时候,云眠难得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