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不要紧,重要的是这一睡就睡了很久。
下午上班的时候,傅忌洲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儿,走过去叫她,“醒醒。”
没什么动静。
“云眠。”
“云眠?”
他叫了两声她的名字,云眠终于有了点动静,眼睛闭得紧紧,埋在枕头的半边脸露出来发现小脸红扑扑的。
察觉她的不对劲,傅忌洲眉心一跳,伸手摸了下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像个小火炉似的,这分明是生病了。
真不知道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夏天都能发烧。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秦错的号码。
与此同时
秦错正在医院里忙着
看到是傅忌洲打来的,毫不犹豫的接听,“怎么个事?”
“在哪儿?”
“医院。”
“过来一趟,把你的药箱带上,我这里有个人,发烧了,烧得有点厉害。”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别人发烧了帮忙打个120就行,还要我亲自出诊,我堂堂名誉中外的外科圣手时间可是很宝贵,为一个陌生人,不值得。”
“……不是陌生人,是她。”
秦错眼珠子一转,“我马上到!”
秦错提起医药箱,傅忌洲神色忧郁:“最好十分钟到。”
秦错脸一僵,骂骂咧咧:“你特么当我开飞机呢?”
医院离傅忌洲公司正常速度半个小时!
……
电话掐断,傅忌洲看着床上难受的人儿,给她捏好被子,接触到冰冰凉凉的手感,云眠本能的抓住贴在脸上。
“爸爸……”
她迷迷糊糊的说话。
只有爸爸的手才会这样大,这样有安全感。
云眠下意识的想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