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好点滴,秦错跟傅忌洲一前一后的出来。
简妮本说进来看看,没想到人在傅总的休息室,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傅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
云眠迷迷糊糊的醒来,左手撑着床褥下意识要起床时,手背上的刺痛让她皱了皱眉。
注意到了挂在衣架上的小瓶子,她垂眸看了眼手背。
“我怎么了?”云眠虚弱的说。
“别乱动。”
傅忌洲忽然出现在眼前,把她的手重新放进被子里,“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还来上班。”
发烧了?
云眠望着那正滴着液体的吊瓶,脑子嗡嗡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把药吃掉。”傅忌洲把兑过感冒灵的温水放在一边,扶着她起来。
云眠无力的坐在床上,乖乖的接过两粒不同颜色。
药很简单,就感冒灵和两养圆圆的药粒,感冒灵喝起来甜滋滋的,像喝饮料一样,一点儿都不苦。
“今天准你半天假,好好休息,好了就早点上班。”
傅忌洲离开休息室后,云眠重新躺在床上,眨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又看向滴着液体的瓶子,看着看着,眼皮渐渐的沉重,又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秦错已经走了,手背上粘着两条医用胶带。
办公室里,傅忌洲把装着药的小塑料袋递给云眠:“这药饭后吃,还要再输两天液,中午按时过来吃饭,吃完就留在这里。”
“谢谢。”
云眠抿着唇把药接过来,放进衣袋里。
“真想谢我?”
云眠不明所以。
“过来。”傅忌洲坐在办公椅上勾勾手指。
云眠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