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至坐在轮椅上,看到院门口的人不由得警惕起来,仔细一看却有些熟悉,说起来,这个人是谁?
云眠正想跟傅忌洲说拜拜,没想到他已经走了。
她松了口气。
昨天的事,现在想想都还在害怕,希望那个人再也不要出现了。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老跟着你?”
“是我老板,他顺路送我回家。”
怎么他总感觉那人目的不纯,听到云眠这么说,心里还有有些顾虑。
“眠眠,你离那个人远点儿。”
“怎么了吗?”
“直觉告诉我,他对你目的不纯。”
“不会吧……”云眠莫名一慌,心虚的说,“他只是看我年纪小,送送我而已,同事对我都挺照顾的。刚回来,我们老板年纪不小,没准儿孩子都上小学了。”
沈至没再多说。
晚上的饭是沈至提前做好闷在锅里的。
后来跟康复师结算完薪资,都是沈至自己做饭,偶尔点个外卖薅羊毛。
云眠每天下班,都能吃上沈至做的饭。
早上的时候,沈至也会提前把饭做好,让云眠在家里吃过饭再走。现在钱花的紧,这样也好省些钱。
房东是对四五十岁的中年夫妻,儿子前些年在工地意外去世,老板是个老赖,赔偿款到现在都还有二十万没拿,女儿已经嫁人了,但对方是个爱喝酒的,整天不务正业,全靠女儿养活一大家子。
他们知道沈至腿脚不便,时不时会送些自家做的吃的过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安稳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