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说等他谈完合作就来接你。”
“真是太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先生他们出去玩了,我懒得出门,正好你在的话还可以陪我解解闷。”
云眠起床后,跟着裴知月到了楼下。
“喝水吗?”
“冰的有吗?”
裴知月倒了杯冰水给她,然后在客厅给孩子兑奶粉。
云眠脸还有些红彤彤的,酒劲儿还没完全消散,喝了口冰水,让冰凉的水分将她燥热的皮肤逐渐平静下来。
“你爸爸妈妈就你一个孩子,他们肯定很疼爱你吧。”
裴知月笑着说。
“嗯,他们很爱我。”
提及父母,云眠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她妈妈已经去世了,至于怎么去世的,云眠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年枝头的树叶落了满地,爸爸在石榴树旁边立了妈妈的衣冠冢。
后来邻里邻居都想介绍一个给爸爸,爸爸都没有同意,一个人拉扯着她长大。
来的院子里,一阵凉风吹来,呼吸到新鲜空气,云眠才觉得头脑清醒许多。
傅忌洲的车就停在院外,云眠跟裴知月道别后,坐进了后座。
车里的空调很舒适。
傅忌洲正靠在车座上闭目休憩。
车子缓缓驶离江家公馆,云眠乖乖的坐着,没有吵他,看见裙子被睡皱了些,仔细的把它抹平。
“很喜欢这条裙子?”
旁边的人轻声开口。
云眠认真的点头,“喜欢,要是以后能穿着它参加小提琴比赛就好了。”
小提琴?
说起来初次对云眠的印象,不就是她在音乐厅演出小提琴吗?
傅忌洲沉吟不语,而后,他才开口:“你的琴呢?”